燕军这一方如何想的,熊塔不清楚。
但他能成功从燕军手里带走淳于春,心情还是很好的。
“大哥,燕军真就这样让我们把淳于春带走了?”走出来几十里路,熊塔的小弟们依旧难以置信。
熊塔还是那副憨憨的模样,但眼底却透着精明的光芒:“他们不想与蛇域为敌,再说,目的达到了,留下淳于春那就是烫手山芋。”
“这位虽不是淳于家主的嫡子,却是大长老唯一的儿子,淳于家继承人的有力竞争者。哪怕淳于家主对他防范三分,甚至恨不能他死在战场上,但淳于家大长老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消息只怕已经传回淳于家了。
淳于家若再派人前往军营,对着燕军就是不死不休。
若大长老亲自过来要人,燕军只需甩锅给蛇域即可。
“这么说,我们把人带回去,岂不是会给城主招惹麻烦?”
“城主什么时候怕过麻烦?”熊塔冷笑。
城主除了儿子就没有任何软肋。
无良城对外就是全民恶人,淳于家如果不怕,就尽管闯。
淳于家的叛徒为什么进入无良城,不就是仗着淳于家不敢追到无良城抓人吗?
至于燕军放人,一方面是想甩锅,另一方面怕也是不想树敌。
霜飞花是大宗师境的高手。
整个大燕也就一个大宗师,还很神秘,据说是在皇宫。
远水解不了近火,能不开罪大宗师,自然是不开罪得好。
林摘星等人肯定想不到,熊塔那副憨憨模样是装出来的。
幸好两方相安无事。
淳于春与他的小厮被装进棺材里带回蛇域,有多悲催,萧拂衣不知道。
更不知道那位躺在棺材里怎么诅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