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倒是痴心不悔。”老夫人庆幸,好歹有一根独苗苗,心情倒是好上不少。
“不过,你对人家念念不忘,人却连你的身体都不顾。”
“也罢,看在她给你留下唯一的女儿份儿上,娘就不说她什么了。”
老夫人以前很嫌弃萧挽君生下的孩子,可谓是恨屋及乌。
现在倒好,她觉得那是儿子唯一的血脉,倒怎么看怎么顺眼了。
“就是衣姐儿那孩子,嫁给燕王那么个冷血无情的东西,也不知在王府到底过得如何。”
宁远侯冷笑:人家过得好着呢,您什么时候成了慈祥的祖母了?
“那您就别操心了,她过得好着呢!”
萧拂衣根本没把侯府当成娘家,对他这个父亲也从不客气。
若她过得不好,能有这底气?
“以前到底是侯府亏欠了她。”老夫人叹气,“你也是,若这事不瞒着我这个当娘的,我能亏待她吗?”
至少,不会允许她替柳红菱出嫁。
“她的嫁妆给的少,不然我再私下里送一笔过去?”
宁远侯还是意兴阑珊:“您高兴就好。”
“你就是嘴硬!”老夫人当然不信。
“母亲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熊大的案子已经移交到了大理寺,他没那么多闲工夫与母亲扯那些有的没的。
“等等!”老夫人差点被他带跑,“熊大真的在你手里?”
宁远侯没吭声,在老夫人看来,这无异于是默认。
“你,给他留一条命吧。”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侄子,老夫人对别人狠,对侄子倒也心软了一些。
“您到底是年纪大了,这些琐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他说完就出去了。
老夫人气得把茶几上的茶壶杯子全都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