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一直在给自家儿子调理身体的,那次之后,便直接撒手不管了。
改口说,她也没办法,让他按照方子喝药,听天由命。
明明她可以针灸治疗的,却再也不动手了。
只说生孩子伤了身体,拿针手抖。
她还记得那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女儿,冷笑:
“老夫人若真想让我继续治,也可以。但我不敢保证,这手抖时,一阵扎下去,是替他疏通了身体,还是彻底毁了他!”
那个恶毒的女人!
她不敢让那女人再试了。
儿子也不敢再叫她瞧病。
“母亲当初若没逼死萧挽君,儿子自然不用请表弟替我与那些女人行房!”
他没告诉母亲,当年伤了身子,与人根本无法行鱼水之欢。
否则便是钻心地疼。
侯府又被人盯得紧,需要继承人。
侯府的爵位不能丢,他在羽林卫里的官职也不能丢。
不然连宫里的妹妹都护不住。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后来他发现,自己只要看着熊大与那些女人做,便有一点反应。
再后来,身体好一些,他还是需要看人做,才硬得起来。
这是一个男人最隐秘的难堪,他不能与任何人说道。
“呵!”老夫人冷笑,“谦儿,你是在怪娘吗?”
“娘是为了谁?”
“娘自是为了儿。”宁远侯垂眼,“但娘对侯府发生的事,当真是一点不知吗?”
“既然您以前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对那些闲言碎语,便也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