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千金不堪受辱,为了自证清白就自缢了。”
“怎么会这样,那不就是燕王妃把人逼死的吗?”
“可不是。”
“燕王妃本就与平郡王牵扯不清,说不定是她恶人先告状。”
“……”
喜鹊上了一趟街,把那些谣言学回来给萧拂衣听,都把她气笑了。
她也没想到,相府竟然这般豁得出去。
“相府那边,有何动静?”
“相府挂起了白灯笼,在办丧事。”
“不过,相府的人都说,史小姐是突发急症死的,跟您没关系。”
这不就是自导自演吗?
一边当女表子,一边立牌坊。
先对外传流言,在自己辟谣。
委屈了谁呀?
她敢打赌,要不了第二天。
就有人把谣言传得比真的还真。
而且,还是相爷怕了燕王,不敢替自家孙女讨个公道。
只有忍痛连夜给孙女办丧事。
这样的流言传出去,萧拂衣的名声能好到哪里去?
她冷冷一笑。
“小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喜鹊都快急死了。
“那些人怎么能张嘴就乱说呢,明明是那女人雇凶杀人,却倒打一耙。”
“谁知道史湘湘是真死了还是假死?”
“你说得对!”
萧拂衣弹了一下喜鹊的额头,
“说不准他们就是想打个时间差,在虞大人没有把案子查清楚之前,就让史湘湘去死。”
“她死了,就不会连累相府了。”
“谁会跟个死人计较啊?”
萧拂衣站起来。
“小姐,你想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