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下毒事件,侯夫人心乱如麻。

目光闪烁不定。

“侯爷,若她在王爷跟前吹枕边风,对菱姐儿不利,该怎么办?”

“妾身看衣姐儿那孩子,在外面到底把性子养坏了。”

“那天在祠堂你也看见了,她对亲妹妹都没半分手软。”

“反倒是要了个无关痛痒的丫头回去。”

“到底不是妾身肚子里爬出来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色有些黯然。

“不论妾身怎么对她好,她都觉得我们母女是在害她。”

宁远侯突然看向侯夫人,目光变得锐利。

“你若对她视若己出,她怎么会对你心存芥蒂?”

“妾身……”

侯夫人呆了一下,她没想到丈夫会这么说。

“表哥这是在怪我吗?”

“我有菱姐儿,在大面儿上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但没道理为了她委屈亲生女儿。”

“她在祠堂对菱姐儿下狠手,我也没把她怎么样。”

“表哥还想如何?”

侯夫人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开始胡搅蛮缠。

“当年,她难产,你做了什么?”

萧挽君如傲雪凝霜,从不屑搭理与他无媒苟合的洪氏。

洪氏被接进侯府,其实并未受到太大阻碍。

最初的阻碍,还是来自太夫人。

宁远侯已故的祖母。

柳老夫人不允许一个私德有亏的女人进府祸害孙儿。

何况,太夫人出身贫寒,她并不像柳伯谦的娘那样对萧挽君不喜。

翻倒对这个孙媳妇颇为欣赏。

这也导致柳伯谦的娘,当年的侯夫人更厌恶萧挽君。

可在洪氏看来。

侯府太夫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铁定是萧挽君在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