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挂在爹爹书房画像里的女子,才是原配嫡妻么?

那她娘算什么?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起过?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她摇着头低声自语。

宁远侯没空管大受打击的女儿。

他见众人都没动静。

咬了咬牙。

“王爷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谣言?”

“是衣姐儿说的吗?”

宁远侯看向萧拂衣,眼神暗含深意,压迫性十足。

若萧拂衣真是一般小丫头,早就受不住了。

可惜,萧拂衣还和他直勾勾对视,完全不惧。

“衣姐儿定是受了奸人蛊惑。”

“是她身边那个玉竹说的吧?”

玉竹不在,宁远侯倒不怕她。

“衣姐儿,你不要太相信玉竹。”

“她虽是你娘的丫鬟,却并非忠于你娘。”

“她是对本侯与你娘怀恨在心。”

“说起来,你五岁那年走丢,也有她的责任。”

“她这是报复!”

宁远侯一副伪善的嘴脸,故事更是张嘴就编。

“这件事,为父原不想说与你听。”

“你回府之后,一直把玉竹当长辈一样对待。”

“可她却骗了你。”

“她是你娘的丫鬟不错,却妄图勾引本侯。”

“后被你娘发现,让她去小院打理药圃。”

“先别说,本侯没发现你娘难产有疑点。”

“若真有问题,那害她的人,也是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