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光镰连忙道:“不不不,我不会找你麻烦,永远永远不会。”
沈柠微微一笑,那笑容在阳光下刺痛了顾光镰的眼睛。
他的眼睛顷刻被泪水模糊,连忙别开。
沈柠轻声道:“顾伯伯,实不相瞒,我跟赵家的矛盾,其实是源于杨斌的妹妹杨柳。”
顾光镰认真的听。
“赵家的儿子赵春来前阵子受了杨斌妹妹杨柳的唆使,来我家行窃,不仅药死了我养的两只兔子,还想入室偷盗财物,好在我和我丈夫刚巧回来,将他逮了个正着,后来也将他送去公社判刑。”
“正是因此跟赵家结下了梁子,这次举报之前,赵家母女还想借着一个可笑的由头毁掉我的名声,我甚至不知道以后她们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坑害我……”
沈柠苦笑了两下,“而这一切,都是您的女儿顾娇兰在背后唆使引起的。”
顾光镰的心脏仿佛被万箭穿心。
疼得血肉模糊。
沈柠继续道:“顾娇兰在省城不痛不痒地指点江山,是那样的轻而易举,出了事有父母和兄长护着,但对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人物来说,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我不知道您看了我寄过去的那些信件了没有,不过以您疼爱孩子的心情来看,应该是没有,对吗?”
顾光镰一时呼吸困难,因为无地自容,甚至都不敢看沈柠的眼睛。
他想到那一张张被他撕毁的信件,就像突然有人掐住他的喉咙一样。
糊涂啊糊涂!
沈柠见顾光镰如此反应,便苦笑了一下,“我猜到了,所以这次来,您要么是真的来考察的,要么就是找我兴师问罪,但我始终觉得,我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