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尧：“那么明目张胆，我会被抓的。”

罗铮：“你还是个孩子。”

戚尧神色平静地说：“你在教唆我犯罪。”

罗铮扯了一下嘴角，“你也不蠢。”

戚尧低头想了想，“如果你真想他消失，等过段时间吧……”

罗铮眯了眯眼，“把你脑子里不该有的东西通通打住！”

戚尧：“难道你不想？”

罗铮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还是个孩子。”

这句话的轻重程度和意思，显然和前头那一模一样的句子是不同的。

前面那句，是强调你还是孩子，能得到社会最大的宽容，哪怕犯罪。

后一句，他强调戚尧只是个孩子，孩子不该有太多阴暗的想法。

戚尧咧开嘴，笑得纯真又邪恶，“果然，你前面的话都在试探我。”

罗铮：“小子，你需要上学，需要同龄的朋友。”

戚尧执拗道：“不，我只需要我娘！”

罗铮冷幽幽地提醒，“大了，该学着断奶了。”

“不要你管！”

两人一起进了院门，何秀芳也摸准时间慢慢走着过来看看沈柠做奶酪。

一来便看见戚尧打赤脚，鞋子还在罗铮手上，不解道：“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