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我稍微有点生气，但没有把这情绪藏在心里，而是组织着语言说了出来。郑志不是reborn，尽管办案敏锐，但对于人际关系倒稍显迟钝，曾经我的冷战能逼疯他。

这次面对reborn，我决定坦白心情，因为我从那一段婚姻里了解到，独自生闷气让对方猜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们把问题踢给我，就连我说要不要离婚，郑志也说的是随便你。摆出这种故作大方的姿态，仿佛在说，你看，做决定的是你，我什么都听你的，是不是很配合。”

“你气他，还是我。”

reborn又掌握了我内心深处的想法，并摆在了明面上来说。像是师生那般，带着我着手解决问题。

在他面前不需要拐弯抹角，我和reborn似乎不存在太过复杂的关系，甚至我俩都没有开始过，也就更谈不上结束。

从头到尾只有那个吻打破了平衡，平时的亲近说是撩拨都可以，算不得数。

“我有点恼你，和郑志是没有关系，顶多是对于过往的唏嘘。”

“很好，是我俩的问题，你气我什么。”

大概reborn是过于清闲了，他很乐意陪我搞清楚这个问题，露出了比以往更多的耐心。

“我喜欢你，虽然你可能也有点对我感兴趣，但我觉得你并不在意我。你表现出了游刃有余的态度，说难听点像是不负责任，我和你睡或者不睡，你都可以接受。”

我如此坦诚地说了喜欢，他的回应非常平淡，仿佛意料之中。这确实不值得惊讶。

“赵琳，这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