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都好凶,我从未真正地拒绝过他,我能感受到直白的爱意,来势汹涌,我全部包容,这样他才不会去找葵的麻烦吧。

只要我比葵更吸引他。

我一边期待着葵担忧我,来找我,一边又害怕她受伤,给她造成麻烦。

从来都是这样矛盾地活着。

这中途飞坦带着我又转移了几次,最后定居在了一个地方。

起初我来到这个地方都被关在屋子里,但一周后我能到处溜达了,居然是一个海边小岛。

这里就像杜王町一样祥和安宁,街坊邻居也就这么熟悉了,以为我和飞坦是搬来的夫妻。这里有一处海湾,每次坐在沙滩上看日出日落都很好,偶尔飞坦也会被我拽过来。

他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围着我转,有时候一走就是很多天,然后回来带来更多的东西,自己也受着伤。

我会给他清理创口,给他擦药,就算是面不改色地为他擦背洗澡都可以,我耐心地温柔地包容着他,过着泡沫一样的平静生活。

我的工作侠客给我辞掉了,我提前过上了家庭主妇般的日子。

夜里我躺在飞坦怀中,好奇地戳着他的胸口,问,“我可以看看你的刺青吗?”

他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好看的,但我掀开被子去触碰,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就像仗助说的那样,纹在了左腿内侧,一个隐蔽又诱惑的地方。

黑色的蜘蛛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扎眼,我俯身,试着舔了下刺青上的数字。反应敏感的飞坦差点捏爆我的脸,克制了好几次才平息了紧绷的肌肉,威胁我说老实睡,不然就别睡了。

我被箍在他怀里,挣扎着给自己寻了好位置,我才发出了质问三连。

“我可以给葵打电话吗?”

“你要和我结婚吗?”

“飞坦,你爱我吗?”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