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怜悯,这眼神我很讨厌,想把你眼珠挖出来。”松开了我的下巴,他沙哑的声音泄露出些许不满。
我忽略了这恶劣的威胁,缓和了口吻,柔声道,“那你想要怎样的眼神”
“葵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具体时间不确定呢,要告诉她你在这里吗?”
飞坦听了这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的笑让我看的心惊胆战。他俯身凑近我,可能是牵动伤口了,他啧了一声退开几步,然后上楼了。
他应该是想对我做点什么的,但身上的伤让他顾忌,又或者那种警惕是对我的又是一天早晨,我捡来的大黄狗带着自己的花猫不见了,可能是找到主人了又或者流浪去了,但飞坦还在我家。
昨晚与他聊到了葵,他不愿意多谈什么,偶尔的坏笑让我觉得他一定在想不太好的事。
但我选择了包容。
清晨起来收拾着自己,匆忙洗漱后坐回房间的梳妆台化妆。套上浅色的丝质项圈,左腿踩上化妆凳,将丝袜从脚趾上套入,然后拽着有弹性的裤头一路顺着脚踝、小腿的曲线往上拉扯。
从衣柜里抓出一件包臀裙穿上,将侧边的隐形拉链锁上,一回头我就看到了依靠在门边的飞坦。
我感到脸上一阵燥热,不知道他出现了多久,家里有一个男性,我还这样不关门,实在不能说是明智之举。
也许我是故意的。
想要掩盖自己的一些情绪,我小声为自己辩解着,“我不是锁门了么。”
好像看穿了我蹩脚的掩饰,飞坦不拆穿,直接问我打扮成这样要做什么,我微笑地说,“去上班,今天周一哦,这里是钱和备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