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松紧,在他面前都是紧吧】
【小小年纪承受这么重的荣耀,太辛苦了吧】
【姐姐可以帮弟弟清弹药哦!】
【岩浆沸腾啦】
【枯木逢春我又好了】
没有收集到怒气,失落的云芽早就把眼睛移开了,鸟不鸟的,哪里有钱重要。
只见白兰从地上爬起来,他好像没有伤到,只是望着肥皂,随即将东西摆放回原位。
他居然又瘫在床上吃东西了,云芽就像看着傻儿子好吃懒做的老母亲一样无力。有点想打喷嚏,原来是白兰玩似地喷了香水,那是个奢侈品牌,就像不要钱一样狂喷。
云芽捂着口鼻,一个压抑至极的喷嚏打出,她留意着白兰没反应,这才放心。抬手嗅了嗅自己,已经染上了那股香气,适应了以后真的很好闻。
白兰的晚饭就是零食,然后吃了就睡了,夜里灯一黑,只有落地窗外的霓虹灯闪烁。
云芽站在宽敞安静的房间,唯有少年的呼吸均匀起伏。
【宾馆的床真的不试试】
【真的很舒服,我
上次和库洛洛试过】
【你和团长是酒店试睡员是吧】
想了想,云芽去客厅拿着烟灰缸砸向了浴室的玻璃,刺耳的巨响将白兰吵醒。这种灵异现象让穿着睡袍的少年不太高兴,他睡眼惺忪地走到满地狼藉前。
没有怒气,没有烦躁,不如说挺淡定。白兰打着哈欠,给前台打了电话说情况,没多久对方就来人处理了,效率之高堪称典范。
白兰雾蒙蒙的淡紫色眼眸扫过云芽站立的位置,然
后眼神转开了,他又变成了人畜无害的模样,萨摩耶一样扑在了床上睡觉。
云芽:不愧是炭治郎那种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