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大厅跑,终于左手两只鸡,右手一只鸡地抓住这些祖宗,云芽呸掉嘴里的鸡毛,面对向呆若木鸡的虔诚教徒。
【魂穿那只鸡,我可以】
【迫害米斯达的数量】
【云姐故意放鸡出来扰乱教主上班可还行】
【养殖业没在水哥家里搞起,在童磨这里搞也一样】
【磨磨头怀里那只下蛋了!】
【我想看水憨憨抱母鸡,我想他了】
【屑磨没生气,不如说笑的好开心】
故意把养在院子里的鸡放出来打扰童磨,想看看他有没有情绪波动,这是云芽的计划。自从跟着童磨来到他的地盘已经一周多,云芽一边小心翼翼地争取宠爱,一边在他的雷区试探。
但这只鬼真就戴着面具生活一样,不管做出什么事情,他表现出惊讶也好,伤脑筋也好,真正的情绪都是毫无波动的。他的内心如黑洞一样,不理解别人的情绪变化,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好。
童磨放任着云芽在这里养鸡甚至养猪,他还找人来修建猪圈鸡窝挖鱼塘,他兴致勃勃地容忍甚至是鼓励这些。
云芽养储备粮,他养云芽,这不是十分有意思吗?。就算把云芽永远放在身边也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来观察可悲人类的一生,何况她说爱自己呢。
“教主,这些鸡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实在是对您太不尊重了!”
教徒们横眉竖目,对着云芽指指点点。毫不在意这些外在的指责,云芽确定了放鸡过来捣乱不会让对方生气,要不下次把猪赶来砸场吧。
啊,多希望那只老母鸡在童磨手上拉粑粑。
童磨展开扇子,笑的开怀,怀里的母鸡下了蛋,他把鸡轻柔地哄走,然后细长的手指捻起那枚蛋。
他起身,在路过拽着鸡的云芽时,冲她眨眨眼,然后走到骂的最凶的教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