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还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在她砍了对方的头时受到了来自暗处的袭击。
三道冰锥刺穿了她的身体,从背面打穿到腹部、肩头、左臂,受伤的地方顿时血流不止。
因为角度过于刁钻,而且起手无声,她竟是在攻击要扎透自己心脏时才反应过来。然后在砍断巨化鬼脖子的瞬息之间调整姿势,这才避免必死局面。
【卧槽!】
【这好像是迄今为止伤最重的一次】
【这招式,这冰……】
【我屁吓出来了】
【磨磨头你给老娘滚出来】
【狗东西是你吗?,我给你爹弹棉花】
【日】
【云——芽——快跑!】
云芽想给自己用柔光来治疗,但镶嵌在身体里的冰锥竟然不融化,冷冻着伤口。呼吸之间都是满满的刺痛,肺部都要坏死的痛楚相当带劲。
脚一软,满身淌血的云芽跌坐在煤油灯下,雨势渐渐小了些,她听到了轻慢的脚步声。
微弱雨幕中,撑伞青年从黑暗处优雅从容地漫步而来。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没有慈悲的笑意,白橡色的长发,头顶有着泼墨般的红色。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双璀璨的眼眸,彩虹一样的眼珠仿佛打翻的调色板,各色颜料调和最终凝固成这般,美丽却混浊。
【磨磨头一块钱四个嘿嘿】
【童磨滚!老子和你阴间爹妈solo斗地主!放开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