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l出现了,他坐在汽车发动机的罩盖上。
“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真是非常抱歉。”
“不,不必这样。无论如何,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做了。”
“怎么做?”
“逃学。整个白天都和灌木先生在一起!”
gwae站在窗前,蹙着额头,瞧着自己的好哥们儿在街上自言自语,毫无理由地拉开乘客一侧的车门,又马上关上,绕过车头,然后坐到司机位上。他确信他最好的朋友要么是得了劳累过度抑郁症,要么就是脑子出了毛病。
arthur坐在驾驶座上,两手放在方向盘上叹了口气。他的目光盯着rl,默默地微笑着。
rl感觉有点奇怪,也对他报以微笑。“被人家当作疯子真让人难以忍受,是不是?好在他还没有像男妓那样骂你!”
“为什么?我的解释难道含混不清吗?”
“不,一点也不含糊。我们去哪儿?”
“去饱餐一顿,然后你把一切都详细地告诉我。”
gwae继续透过他办公室的窗户监视着停在楼下大门前汽车里的朋友。当他看到arthur在车里自言自语,和一个看不见的、想象出来的人讲话时,他决定拨打arthur的手机。arthur一拿起电话,gwae就请他不要开走,他马上下来,他必须跟他谈谈。
“谈什么?”arthur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