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一起后,阮卿长舒口气,满眼笑意,与赵云并肩站着,一起打量小树道,“这是咱俩一起种的,以后我不在山里,就由他陪着你啦。山中虽全是树木,但无一棵是你我并力栽种,如此,又有何寻常?”
赵云听了,心中微动,他侧目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阮卿。阮卿却只顾看着自己成果,没有注意对方深深的目光。
两人又在一起了很久。
“师侄你看!”
小师叔跟他来山顶练枪的时候从不出声打扰,这次听见叫自己,赵云忙将长枪收了走过去,只见小师叔抱着一个雪白的兔子,不过兔子腿上全是血。
“我们把它带回去吧,不然它会活不下去的。”小师叔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好像他见过的西域葡萄。
“好。”
“小师叔……”赵云咽了口唾沫开口,他心跳有些加快。
“怎么啦?”小师叔眨着自己温柔的鹿眼。
“以后别叫我侄子了。”
“可你本来就是我……”
阮卿皱紧了眉头。他可不想放弃这辈分的快乐。
“那我不帮你给兔子疗伤了。”赵云作势,回身就要去练枪。
“别……”阮卿可不会处理伤口,歇了气,软趴趴道,“那,那,你让我叫什么?”
“嗯……以后不在师父面前的时候,我叫你阿卿,你叫我阿云,好不好?”
赵云哄着。随着这句话说出,他心里顿时高高悬起,几乎忘记呼吸,直直的注视着阮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