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情况会这么尴尬啊!!
深川绮礼愣了一下,她消化了一下熊猫的这句话,又迅速联想不久前碰上的那个少年。
眼泪已经不在流了,眼睛好像有点发涩,刚刚黏黏腻腻亲了一会儿,少女现在倒是没因为水分流失而感到干涸。
“我还以为你们咒术师的人会把他给处理掉呢,毕竟是诅咒之王。”
熊猫挠挠自己的脸颊:“是死缓啦,因为那个孩子好像能够保持自己的清醒,悟说要让他试试多吞几个手指再被祓除。”
……哇,容器吗?
少女有那么一个瞬间的同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心态。
毕竟家家(指咒术界)有本难念的经嘛,谁让菜鸡太多了打不过诅咒之王呢。
她联想到那个浅色的、一看就是大善人的灵魂,有些可惜的点点头:“那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当着熊猫的面,深川绮礼“啪”地关上了门,她抬手摸摸狗卷棘柔软的短发。
“棘君松下手,我整理一下衣服。”她还没死心,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回来的话,还能继续吗?”
狗卷棘抬起头,他的下巴抵在深川绮礼的肩上:“……鲣鱼干。”
深川绮礼沮丧百分百。
少年松开了手,深川绮礼将被压的有些褶皱的裙摆压直,再理了理衣服,正要开门就被狗卷棘按住了手。
“鲑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