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圈上糖浆的味道弥漫在吻中,深川绮礼有些腿软,但狗卷棘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放开她。

少年勾着她的腰,距离没拉开,呼吸纠缠在一起:“鲑鱼子。”

深川绮礼缴械投降:“……我明白了啦,你不要生气。”

狗卷棘:“木鱼花。”

深川绮礼踮脚,甜甜圈的纸袋子边缘搁在她的腰部有点点痒意:“我只喜欢狗卷君嘛,不要生气啦。”

狗卷棘还是没放开。

深川绮礼尝试着猜测他的意思:“那……棘君?”

狗卷棘的动作停顿了一秒,随后奖励一样低头又亲了她一下,这个动作结束以后别过脸,留给深川绮礼通红的耳根。

虽、虽然但是,这样子的狗卷君也是最帅的……!

……

亲是亲了,深川绮礼今日尝试和狗卷棘睡一间的作战又又又失败了。

咒言师的告诫自己一切都得等到成年后,虽然对着深川绮礼那双金色的眼眸,他无数次都想开门让她进来。

——还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

深川绮礼委屈巴巴地被他送回了房间,同级生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狗卷棘揉了揉头往自己的房间走。

狗卷棘见过深川绮礼两次濒临失控。

咒言师稍微猜测过她是否是精神压力太大了,或者是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受到过什么样的刺激。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不在身边的时候,阻止不了深川绮礼在那种情况下伤害到自己——虽然她那两次看上去都已经习惯了忍耐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