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低头迅速查看她的身体状况,深川绮礼颤抖的太过于厉害, 大半的重量都压在狗卷棘身上。

咒言师在出声令她冷静和物理安抚上选择了后者,担心前者说不定会带来更大的副作用。

深川绮礼的整个人依旧是紧绷的, 狗卷棘尝试着把她先抱到床上, 但深川绮礼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用了点力气,顺便将咒言师待倒, 且依旧不肯放手。

汗水浸湿了睡衣,这件睡衣还是来京都之前她自己挑的, 深川绮礼还在咬着下唇, 下唇被咬破后多次再伤害,明天绝对会肿起来。

狗卷棘心知要阻止她,轻轻掐住她的脸颊, 打断她自残的动作,极其担忧:“海带?”

没有回应,大部分的意识已经远走,就算是被掐着脸,深川绮礼还是想要去咬自己的伤口,好像这样子就能让自己稳定下来。

狗卷棘眼中的担忧更深,他低下头,深川绮礼勾住他的脖子。

狗卷棘听到了一声很轻微的“好痛”。

声音被淹没在了交缠的唇齿间,深川绮礼在咬他,力道很轻。狗卷棘吻到了铁锈的味道,深川绮礼只是无意识的在咬…或者说吻他。

她现在的精神状态真的很糟糕。

狗卷棘趁着呼吸的空档,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深川绮礼的呼吸还是很急促,少年想到上一次在雨夜,深川绮礼也差不多是这种状态——真的没关系吗?

夜晚的空气较凉,两位都只穿着睡衣,深川绮礼生理和心理都在泛冷,就迫切地希望汲取热度。

狗卷棘想起身去倒杯热水,或者用毛巾给她擦擦汗,但少女不让他走,一发现他有要离开的动向就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