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其实在知道深川绮礼连夜跑出横滨之后就做好了后面的打算,暂时离开横滨也没什么,还有些事情没搞清楚的状况下,索性就让她去上完海鸥学院这学期的课程。
深川绮礼眨眨眼,忍住了喊一声“爹咪”的冲动:“好耶!谢谢森先生!”
再和深川绮礼嘱咐了几句,森鸥外挂断电话。
他顺着阶梯往下走,狭长的阶梯两侧墙壁上点着油灯,看不见尽头,直到前方出现了一扇贴满符文的大门,森鸥外推开门走入。
不妙的黑色气息弥漫在空气里。
森鸥外眯起眼睛,看着漂浮在半空中,小幅度上下浮动的黑色球状物,周围的墙壁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符文,有些破破烂烂,有些是新更替上去的。
——中间的东西,咒术师称之为“胚胎”。
门后并非只有这个诡异的东西存在,不少咒术师和除魔师在安排好的位置待定,如果中央的胚胎有异动孵化,他们会一同进行约束。
森鸥外抬眸看了一眼正在沉睡的怪物,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难免也有些头疼。
横滨地下存在这样一个东西,还是前任首领病入膏肓时候说出来的。
见他到来,除魔师一边为首的那位将手中的除魔具暂时转交给旁边的下属,他是除妖大家族的场家的继承人,名为的场静司。
森鸥外带着官方的微笑伸手,在面对这些除魔师和咒术师的时候,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就不能用平时对自己人的那种状态营业。
黑发红瞳的除妖师简单的和森鸥外握手以示友好。
森鸥外直点主题:“的场先生,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