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脱了会把脑子烧坏。”森鸥外用笔尖点了点桌面,他的视线落在墙壁的钟表上,七点多,确实挺早:“彭格列那里的任务已经解决了吧,我听你们学生会长说你请了长假,既然这样就回来替中也分担一下压力。”

深川绮礼震撼:“为什么你知道啊!”

森鸥外理所当然:“因为我是监护人,你们那位源会长也会和港口黑手党有些交情。”

深川绮礼痛心疾首:“为虎作伥!”

森鸥外否决:“你们的学生会会长可不是一般人,这个成语不能这么用哦。看来没学到什么东西,乱跑倒是挺厉害。”

深川绮礼开始碎碎念:“我觉得自己的头晕还没好,没办法现在回去,等我好起来再说这件事情吧森先生。”

森鸥外似乎早有准备:“我知道会是这样,所以让太宰君去接你了。地址我和咒术师核对过,大概三个小时候会到达,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深川绮礼:……

事已至此,深川绮礼决定再睡一会儿,等会儿好用充足的精力来面对同僚。

时间是上午九点。

狗卷棘昨夜并没有睡好,绮丽的梦境将还是个男子高中生的咒言师折磨的有些身心疲惫,他起身后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随后换上制服、洗漱,简单的解决了自己的早饭。

没生病,依旧生龙活虎。

辅助监督分配的任务安排在正午,狗卷棘有一个上午的空闲时间。

年轻的咒言师不得不面对问题陷入沉思,他应不应该去深川绮礼的那个房间?

如果深川绮礼现在清醒了怎么办,况且自己本来已经下定决心拒绝,这样若即若离的举措会不会再给她希望……?

——狗卷棘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深川绮礼会喜欢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