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横滨不少黑手党忌惮的杀神小姐甩了甩手上的血液,有些嫌恶地皱了下眉。
“源辉学长,我不想别人能够通过这个家伙知道关于我的事情。”
深川绮礼的背后的黑色蠢蠢欲动,源辉被这样直白的威胁竟然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的表示知道了。
“你可以放心。”
深川绮礼居高临下看了浑身是血的诅咒师一眼:“那么,后续就交给会长你来处理了。”
……
源辉是源氏后人,和御三家也有着那么一点关系,一通电话后,咒术高专很快就有人赶过来。
狗卷棘到达的时候,深川绮礼刚刚坐上彭格列的专车离去。
源辉抬手和他打了个招呼,地上死尸一样瘫着的男人已经面目全非,比深川绮礼在的时候还要惨一些。
“这大概是诅咒师……看上去应该是你们咒术师带来的麻烦。”
狗卷棘皱了皱眉,巷子里面的血腥味太浓重:“……腌鱼子。”
源辉侧了侧身,让狗卷棘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他是冲着深川绮礼来的,不过如你所见,已经解决了。”
咒术师大多孤身并非没有理由。
他们要见证很多的生离死别,每一次的任务都是在生死线上奔走,和别人产生太深的[羁绊],一旦意外发生,带来的可能会是无尽的痛苦。
少年看着周围一级咒灵的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