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侧了侧头,深川绮礼的头发蹭的他的下颚处有些轻微的痒意:“海带?”
深川绮礼收紧了自己的手,搂着狗卷棘的腰不肯放:“呜呜对不起狗卷君…但是可不可以让我抱一会儿,不行的话也没关系但是我好像有一点腿软放开的话可能站不稳呜呜。”
一串话被她倒豆子一样倒出来。
狗卷棘有些无措,他没有拒绝,但不知道这种时候自己的手应该放在哪里……毕竟是他顺手把深川绮礼捞到自己怀里的。
咒言师也不会安慰人,从他口中蹦出几个饭团的名称就已经是极限了。
于是狗卷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而后默许了这个亲密的行为。
刚刚面对了死亡的威胁,他看见深川绮礼的肩膀还有些发抖——狗卷棘并不知道这是她险些失控的征兆。
不过没受伤真是太好了。
少年有些放空的想到,手悬在半空中,最终像是安抚小孩子那样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寒冷的冬夜里,他好像能够隔着衣物感觉到少女身上的温度。
狗卷棘偏了偏头,轻声问:“鲑鱼子?”
深川绮礼摇了摇头:“没关系了,谢谢狗卷君。”
后方的中原中也看了一眼时间:“……深川绮礼,你还要抱多久?”
深川绮礼勉勉强强、极其不情愿地松开了拥着狗卷棘劲瘦腰肢的手。
她理了理小西装外套,乖巧无比:“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港口黑手党的下属们在狗卷棘将帐撤下后迅速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