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打了个哆嗦,胸口跳得厉害,手指揪着他的衣服,“我刚刚是为了给娃娃拍照,不小心过线的,这次能不能不算?”
傅司砚没理她,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她害怕的咬了下唇瓣,撩起眼皮,水汪汪的眼睛氤氲着看他,嗓音细细绵绵带着讨好,“我、我舍不得抓你,你、你不要弄疼我。”
说完她就羞得躲进他怀里,不敢看他脸。
傅司砚静了两个两秒,片刻后,摆在床上的娃娃一个接一个被扔下床,她感觉自己被架在了火堆上烤,翻来覆去的烤,浑身汗涔涔,又像被扔进了水里,使不上劲,只能抱住身边唯一的浮木。
意识渐渐模糊,她听见傅司砚问,“阮阮,是我的声音好听,还是视频里的声音好听。”
她抱住他的腰,把红透了的脸埋进他胸口,“不知道。”
然后她的肩膀一痛,被他报复的咬了一口。
“你的好听。”
她的骨气就像一样,水一融就消散了,他想听什么都说给他听,甜的不行。
翌日闹钟响的时候,阮欣趴在他怀里,浑身哪哪都累,连眼睛都睁不开。
傅司砚准备起身去拿她手机把闹钟关掉,一股凉气钻入被子里,阮欣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身边人要走,突然伸手拦住他的腰,哼哼唧唧的说:“不要。”
这两个字傅司砚昨晚听了不知道多少次,垂头见她把脑袋抵在自己的胸口,以为她这是睡迷糊了,说梦话,轻轻覆上的手,想把她的手拿掉。
阮欣眉头轻蹙,又说了声不要。
这是有多不想要呀,做梦都在不停的说不要。
傅司砚气得捏了下她耳垂,“不要什么?”
阮欣缩着身子往被窝里钻了钻,半张脸埋在他怀里,声音软绵绵的,很小声,“你不要起床,再睡会。”
傅司砚愣了下,有些受宠若惊,原以为他昨晚半哄半骗把人吃干抹净,她今天起来要给自己甩脸子,没想到她会主动抱着自己不让走。
闹钟铃声已经停了,估计等会又要响。
他盯着她锁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搂着她,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亲,呼吸带着热气,“舍不得我?”
阮欣抿着唇角没说话,眼睛还没睁开,被子里的身体昨晚被他剥光后就什么都没穿,傅司砚刻意控制自己不去多想,又陪她睡了会,期间闹钟响了停,停了响,她意识已经差不多醒了,就是不想睁开眼。
被子里暖烘烘的,也不想让他离开被窝,就想这么静静的睡一会。
大概是有了肌肤之亲,或者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习惯了依赖他,只是没做到最后一步前,她都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去依恋他,她太害怕那种和自己亲密信任的人疏远的感觉,她宁愿不曾拥有过。
傅司砚半撑起身体,环着她的腰,在她肩上轻吻,过了会,他突然掀起被子翻了身,阮欣吓了一跳,抱住他的手臂往旁边躲,“不要了,我累。”
这都睡了一觉了,还累。
傅司砚知道她是故意胡诌,看她身上的痕迹也知道自己昨晚折腾的有点狠了,在她白净的小脸上捏了捏,“不让我做,也不让我走,小无赖。”
阮欣拍掉他的手,“你别乱动,再睡会。”
她闭着眼睛又要睡,傅司砚故意逗她,“阮阮,我要去上班了。”
阮欣蜷缩着身子,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问道:“不去可以吗?我今天就不去上班。”
傅司砚好笑道:“你不上班,我也不上班,怎么养你?”他的手摸上她的小腹,“怎么养聪聪和灵灵?”
还聪聪灵灵呢,他买了那么多安全套,压根就没打算这么早要孩子。
不过自己被开除了不用去上班,他管理着一整个集团,工作繁忙,不像自己那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