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与展昭对视一眼,压着嗓子试探着问:“看来耶律使者已经听说过城内的传言了?”

耶律宗元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却没顾上分辨,只冷笑道:“我自有我自己的消息渠道。你们敢做,还不敢承认吗?”

“耶律使者息怒,我们确实不清楚那些传言是怎么一回事,已经在抓紧时间进行调查了。”江临开始装傻,转移耶律宗元的注意力道,“不过,根据我们从大理寺里拿到的结果来看,您确实是最有可能害死耶律夫人的凶手。”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好端端地在你们宋国的地界杀我自己的夫人,让你们把我关在这里,我是有什么毛病吗?!”

耶律宗元忍不住拍桌骂道:“晦气!晦气!平日里我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她一次,偏偏就是在她死的那天……”

江临听他这样骂自己,还承认了自己与夫人的关系不睦,心中稍稍舒了口气。

但他面上仍不动声色地说:“贵使勿要着急,在下提及此事,只是因为,您有没有考虑过,会是什么人故意陷害于您呢?”

耶律宗元眼前一亮,江临趁热打铁道:“您刚才说,您平日里几乎不去耶律夫人的住处,为何就那么巧,会在宴会当晚去到了她的房间呢?”

“这哪有什么为何?”耶律宗元恼恨道,“还不是她身体不舒服,随便去看了她一眼……”

“有没有受到什么人的暗示呢?在去看尊夫人之前,您都和谁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