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临也不是单靠这一点才注意到于氏的问题,而且他自己也没有记忆,不能跟对方对质两人的过去。

江临换了话题,转去分析假于氏的心路历程:“其实你假扮于姑娘的思路很不错。毕竟于氏一族销声匿迹已久,住在临汝又姓江的人家实在不多,找到我们总比其他的世家容易一些。”

“你在一路上道听途说了不少我家与于氏一族的消息,担心我爹会对你生出顾虑,所以找了一个假夫君来帮你作戏——可也就是你的这位夫君,让我看出了你身上的破绽。”

于氏有些慌了,但她仍在嘴硬道:“吴达本就是我的相公。江大哥非要这样说,莫非是想联合这些人,侵吞我们一族的宝物?”

江临没有搭理她的问题,继续道:“你的那位夫君,一开始还演得比较敬业,看到我与你有交流时,他还记得让咱们注意回避。但在我们第一次打开密室,发现只有我们两个可以进去的时候,他却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情愿的神情。我想,如果不是白玉堂当时推了我一把,他也应该不会阻止我的。”

江之皋闻言,视线落在了江临的身上。

白玉堂皱眉头质疑道:“就因为这种小事儿?”

江临点了点头。

不过他本就对自己周围出现的陌生人比较提防,虽然当时的于氏是被他爹带回来的,他没什么理由不相信对方——但现在看来,他爹真得背一口识人不清的锅,介绍来的一个两个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当然,除了这些小事儿,我会怀疑你的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打不开密室的房门。”江临道,“有心人若是知道了青龙山上有密室,花些时间也能大概找到它的方位,但开启它的方法应是除了于氏一族以外,无人知晓的秘密。但我们第一次进入密室却非你的功劳,而是……”

白玉堂连忙指了指自己:“靠五爷我的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