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微微皱了皱眉。
侍卫和太监的证词里有一个时间上的矛盾点。
根据侍卫所说的话,自己唯一有可能被歹人带入小院的时间,只有在烟花表演快要结束的那几分钟里。但在同一时间,小太监这边却遇到了疑似伪装成接引太监来接近江临的那个人。
白玉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向江临小声说:“是他们二人撒了谎?还是有两个人同时作案?”
“我离席后是被一个穿着太监服的人袭击的,如果是两人同时作案,那么便是人穿着太监服的那个人将我击昏之后,交给了另一个人,那人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进了小院之中。”
“那那个侍卫不就很有嫌疑了吗?”
“可另一侍卫离开的时间并不可控,他们必须要亲自交接。”江临道,“可小院距东头的那间屋子有一定的距离,即使以轻功飞过去,想要避人耳目,怎么着也得用半盏茶的时间。但那个侍卫去如厕的时间点与烟花表演结束的时间点相去不远……”
白玉堂气哄哄道:“那便是他二人撒了谎了,两个擅离职守的家伙,能是什么好东西。”
“可小太监的身形和那个袭击我的歹人对不上号,侍卫离开得又不够久。”
“可恶,姓江的,你能不能一次性把信息说清楚啊!”
看他气得跳脚的模样,江临笑了下,朝在旁听了半晌的包拯看去一眼,果然见对方也同自己一样,已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了。
“或许不用再有什么信息了。”展昭试着安抚白玉堂,但所说的话明显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在下已经有了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