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许多读不起书的家庭来说,白玉堂家境殷实,也受过很好的教育。
但相比其他人身上那些刻苦钻研学问的冲劲儿,他小时候肯定是没那么用功的。
“你干嘛非要和别人比较?别人在读书的时间,你没有读书,不是因为你在训练你如今的一身好武艺吗?难道读书是用功,练武就不苦了?咱们这几日整天坐在船上,都没耽误你练武,难道这还不算勤奋吗?”
江临抱起了手臂,说:“白玉堂,我真没想到连你都会钻这样的牛角尖。你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啊?”
“滚。”白玉堂冲他举了举拳头,却没真的砸下去,“你小子,一套一套的话还挺能忽悠人。”
“是你思路窄了,咱们得把格局打开。”江临做了个张开手的手势,随即往边上挪了挪,“再说了,你又不是真的一点儿也不会读书?”
白玉堂下意识地有些警惕,觉得江临嘴里肯定没什么好话。
果然,他下一秒便见江临吐舌道:“你那打油诗不就写得挺好的吗?”
“你!——”白玉堂正要飞起一脚,教训教训江临。
结果江临直接拉来了站在船头的谢龄挡枪,还转移话题道:“哎呦,谢小判官,你在这儿看什么呢啊?”
谢龄也差点被他俩的争端波及,左右躲着道:“没,我就是有些担心展护卫那边的情况,想着咱们的船能不能行得稍微快一些”
“明日肯定能到开封,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谢龄嘟囔道:“……明明去阆州时走得那么快,回开封府却慢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