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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临近考试的时候,江临的心情便愈发放松。
在肌肉记忆的加持下,描了上百张红的江临终于将原主的字迹学了个九成相似。剩下的那一分可归咎于发挥问题,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组织复习的工作也没有给江临带来什么阻碍。
相反,因为他将自己的课堂改成了开放讨论的模式,在围观众学子们据理力争、寻找案例的过程中,江临如他当学生的时候一样,在脑海中激情碰撞着各种知识与论点,结合着情境,更好地将法条和相关的判例刻印在记忆之中。
而来找他问题的优秀学子和与他商讨的修改意见的司马光,都成了江临的偷师对象。他这副脑子带着天然的优势,想不学好都难。
江临完全沉浸于学习的快乐之中,甚至到考试结束,他都有种不愿搁笔的感觉。
随即他便用自己的右手扇了左手一巴掌。
有病吧你,写毛笔字还写上瘾了?
一旁的白玉堂踢了踢他一脚,找茬道:“喂,你不会是考砸了,在这儿自怨自艾呢吧?”
“怎么,五爷想和在下打赌?还没输够吗?”
“你这人……”白玉堂推搡着江临刚走出考场,便有知鸽子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匆忙将那信鸽腿上的竹筒取下,展开里面的字条,随即用力地往江临背上一拍,差点把江临拍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