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我听说江少丞一人便破了那桩满城风雨的知府被害案,还在祭祀大典上跟着官家走了一遭,着实风光了一把,升官也是理所当然的。”
“确实。好像最近那桩国子学生案之前也是由他负责的!这案子还牵连到了裴府。他这得罪人的速度可不比升职要慢啊!”
“哼,他这人心机可深了,要不是他把他的直属上司给搞掉了,那么大的案子哪能轮得到他一个少丞,便是想升官也没空位。”突然冒出头来的学生叫做赖啸。
他与薛清是远房亲戚,说话的立场自然是歪的,不会提薛清有何不是。
众人一听他似知道什么内幕似的,纷纷围着他问。赖啸一时起了些虚荣心,将自己知道不知道的故事全都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引得几个爱听故事的学生纷纷惊叹附和。
赖啸自己也说嗨了,最后甚至说:“他这样的人怎配给我们讲学?我们可得好好整整他才哎哎小侯爷啊,您您您怎么在这儿?”
文远摆着一副懒样子立在假山旁,面上倒不显怒色,只道:“你不用紧张,我是被家里人赶来的,也不想听人讲课。我很好奇,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来整他?”
赖啸听文远这样说,顿时放下了提着的一颗心。殊不知文远已经跟着他临哥进修了演技,此刻是在谋定而后动。
赖啸只想着自己早就听说这个小侯爷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今日一见果然顽劣的很。
见文远勾了勾手指,赖啸立即高兴地蹿了上去,附耳将自己一转眼珠现编出来的计划说了个清清楚楚。
“有点儿意思。”文远忍住想要直接揍死对方的冲动,拍了拍赖啸的肩膀,挑眉笑道,“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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