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立即认出了覃错,道:“你不就是当初那个唱戏的吗?”

随即他便踹了江临一脚:“你从一开始就在演我?”

但江临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又被贝贝扑了个趔趄。

覃错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江少丞!江少丞!裴夫人被我们带回来了!果然如您所说……”

白玉堂惊讶道:“怎么说带回来就带回来了?”

“低调低调。先坐。”江临做了个放轻声音的手势,揉着贝贝的狗头道,“有你和贝贝在,我肯定放心。”

覃错还揣着尊卑的那一套,不好与身为官员的江临和白玉堂平起平坐。

他支使了贝贝在院里打转,立在一旁汇报道:“如您预想的一般,我们几个衙役跟着御史台派来的搜查官才到裴府没多久,就在裴侍郎的住处找到了鸽子毛,甚至还有其与踏雪堂来往的书信。但属下照您说的,提出了一个疑点,搜查官便立即意识到不对了。”

白玉堂皱眉道:“你怎么跟这个姓江的一样爱卖关子,快说!”

“属下说,此时正值寒春,裴府又只有陈知府的院子里栽着杏花,整个裴府连只燕子都引不来,但属下却在裴夫人院子里的树梢上发现了些许鸟粪,而裴侍郎所在的院落里却没有……”

白玉堂挑眉看了江临一眼,道:“这倒是细致。不过裴夫人岂会让你们轻易得逞?但这鸟儿来去自如,就算再引不来,谁家还会没些鸟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