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那个魏恒真是一个德行,也不知道是谁给惯出来的坏毛病。

香寄语的脸上仍带着笑意,道:“我倒比较好奇,几位官爷既然已经抓到我是假死了,打算是要如何处置呢?”

见她根本没理会自己说的话,白玉堂不爽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你抓到大理寺严刑拷问了!”

“可你们确定,你如果将我带回大理寺,还有判官愿意相信我的证词,定裴好竹的罪?”

……这话简直诛心。

白玉堂心中更是气愤。

有了今日在公堂之上的那出,他堂自己甚至不用出堂作证,裴好竹与踏雪堂有勾连、被定罪的事情几乎就已板上钉钉。

可他们若将一个活生生的香寄语带回去,所有人便会因为怀疑她的用心,反而觉得裴好竹清白。

白玉堂作为亲眼见证裴府与踏雪堂传信、又遭了一通污蔑的人,实在不甘在这桩案子轻饶了对方。

白玉堂被气得跳脚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好好说不就是了?偏要给自己加这么多戏!”

香寄语脸上笑意不减反增。

她举起空空如也的双手,向江临谈条件道:“放我走。我会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就让那个已经‘以死明志’的香寄语永远留在各位判官的心中,帮你们将裴府和踏雪堂的坏人们绳之以法,不好吗?”

香寄语的话音似带蛊惑,教人听得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