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香寄语面容青黑、肤质发僵,不动时几乎与尸体无异,一双亮眼却紧盯着白玉堂不放,明明仍是个活蹦乱跳、能走能动的人。

“你可别乱动。”白玉堂又将锐利的钢刀压下几分,毫不留情地在香寄语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线,转头又冲角落抬了抬下巴道,“姓江的,倒教你猜中了,这女人真是装死的。”

江临与展昭从黑暗处踱步至月光之下,分别守住了前后门。谢龄也从回廊处钻了出来,神色复杂地看着已被制住的香寄语。

“难得劳动各位官爷,大晚上的,还要来同妾身幽会。”发觉自己已被团团包围,香寄语不再挣扎,面上却也无甚惊惶。

“小女子自认习得好一手闭气的功夫,又特意服下了能让身体僵化的药丸……”她垂眸打量了自己片刻,觉得无甚破绽,便看向江临道,“也不知这位江少丞,是如何看出我是假死的呢?”

“猜的。”江临信口噎人,又冲白玉堂道,“先封了她的穴道再说。”

看了太多因为啰嗦而失去先机的影视桥段,江临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非要等有了保障才愿继续说话。

香寄语冷笑道:“何必这样提防,小女子真的不会武功。”

“面对目的不纯之人,怎么防都不过分。”江临道。

白玉堂封好香寄语的穴,颇不耐烦地冲江临说:“行了憋一路了,赶紧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发现香寄语是假死的了?”

展昭和谢龄眼中也隐有期待。江临轻咳一声道:“其实,如果仔细去想,便能看出香寄语的行为举止从头到尾都不符合逻辑,给出的动机,也永远都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