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初见郑贺时一般无二,郑贺皮肤苍白,形容瘦削,却被人从背后砍下数刀,倒在了离床还有几步远的位置。

鲜血从背后漫开直至凝结,郑贺趴倒在地,以一种相当惨烈的方式离开了人世。

手法、形式、作风都与陈知府的案子有所不同,但根据白玉堂昨晚的所见所闻,这人的死肯定与那踏雪堂的杀手脱不开关系。

地上明晃晃地用血写着白玉堂的名字,死者手里还握着那明显是被割断的半截穗子,栽赃之意实在是太过明显。

一旁的白玉堂气得不行,道:“看这尸体背后的伤口,那人昨晚还偷学了五爷我独创的刀法!”

江临:“……”

这是你该关注的重点吗?

“行了,随我去隔壁厢房见证人吧。”江临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忽地扭过头,想要憋住自己脸上的笑意。

“你笑什么?!”白玉堂摸了摸自己被刻意涂黑、贴上胡茬的脸,恼怒道,“不是你说那证人认识我很奇怪吗?让我打扮一下看看他到底认不认识我的吗?”

“是是是……”就是有点儿用力过猛了。

江临用扇子遮住脸庞,带着被打扮成捕快的白玉堂就往另一个屋子里去。

推开门,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紧跟其后的是畅春楼热情的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