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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掌柜,你这抽奖好像比昨日弄的那个有趣多了啊。”

奖箱旁,妇人把奖牌换来的热米糕塞给了自家刚买了本《三字经》的小孩,说:“探花奖,吃了便做探花郎。”

见母子二人的脸上满是笑意,旁边的书生也叹:“瞧,这米糕上头还有个‘福’字呢。这些奖的意头可真好,也给我抽一个吧。”

“掌柜的,我要是只想要这奖品可怎么办呀?程娘子,我出些钱,你给我们再做些米糕呗。”

隔壁摊子赞助了奖品的程姨娘笑道:“这福糕今日限定只给与墨书坊抽奖用。各位乡亲若是喜欢,再过七日,便能来我们摊子上买到。”

围观群众们顿时闹哄哄地笑起来:“哎哟哟,要不然人家说家里要有个贤内助,连生意上都能帮上忙嘞!”

“别胡说。”孙掌柜臊得满脸红晕,都不敢去看程姨娘一眼,“你们想吃福糕的就来我家抽奖,还有许多吉祥物件儿藏在奖箱里呢!”

与墨书坊门前车水马龙,笑闹着的人群排成一条长队。所有人不争好奖坏奖,只盼着能抽中一个吉利彩头。

文远放下车帘,向也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英儿炫耀道:“看,有我临哥的奇思妙想,昨日被人挑了毛病的抽奖活动,今日便能起死回春。”

英儿将手里的辫子甩了一圈,笑道:“本小姐的看人眼光可不是盖的。不过以江公子的相貌,就算他只是每日立在门前,什么也不做,你们与墨书坊的生意便能至少翻上三倍。”

“你就‘以貌取人’这个毛病不好。”文远拽了拽自己衣服上的蓝羽毛,撇嘴道,“你当临哥跟我一样闲啊。我叔叔在大理寺里当差,忙时我婶婶能有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他。临哥身负七日之限,又碰见嫌犯认罪自尽的倒霉事儿,哪还有空来看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