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点头附和道:“是啊,我常听陈老爷念叨你们家的桂花酿,还说他在好些年前,曾经因为想要抢你家的最后一壶酒,和一个年轻汉子打起来了呢!”
那伙计也还记得这事儿,连忙纠正道:“那可不是因为俺家的酒。具体因为啥俺也不知道,就知道他俩都喝多了,另一个男的说啥‘你还有脸来这儿喝酒’,叽里咕噜一堆方言,俺也听不懂。最后官府的人来了,把那男的带走才算完。”
那伙计说这话也不忘卖酒的事情,解开那杏花酿便给他们倒了三杯。
江临也捧场地取了半吊钱放在桌上,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男的后来挨了顿板子,还被他媳妇接走了是吧?”
“他哪来的媳妇儿,那是他弟兄。听说一直给城外的村子里住着,当时刚好来开封转呢,要不然他还不得烂死在牢里。”
“亲弟兄?”
“应该是吧,不然谁管他呢?”
有了新的线索和方向,江临向谢龄使了个眼色,后者明白他的意思,明日一早便会着大理寺派人去查。
“酒带着路上喝吧,咱们早些过去,再耽误天就真的黑透了。”江临笑着拍了拍谢龄的肩膀,后者不情不愿地拎着酒站起身来。
伙计刚把江临几人送出了酒馆,便被身后之人吓了一跳。
“哎呦金公子,小的已经将您的上房收拾好了,您这手里拿的是……”
“送回我房间去。”白玉堂随手把那江湖游医专用的幡子塞给了伙计。
白玉堂住在此处,回来时碰巧将江临的话听了个尾巴。他满脸不爽地看着展昭等人离去的方向,喃喃道:“说好是我和展昭的赌约,这群人又想以多欺少,看五爷我待会儿怎么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