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龄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道:“好像是被人动过手脚。但路平与陈知府相差十余岁,也没读过书,很难与此事有什么关联。”

江临颔首表示认同。他打算去拜访裴府时顺便问问此事。

一旁的白玉堂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他在议室里转了几圈,就一屁股坐在了展昭的旁边。那位置正对着议室大门,又比展昭离门远些,白玉堂自顾自地将其定义成了上座,坐得很是惬意。

“这路平是何人?是杀害陈知府的凶手吗?”白玉堂仰着一张写满了优越的脸问展昭道,教后者心中十分莫名奇妙。

他二人囫囵话都没怎么聊过,又打过两次架,展昭觉得白玉堂这态度也有些过于自来熟了。

他离白玉堂稍远了些,耐着性子道:“我们曾怀疑过路平,但他早已亡故。现在,我们只知道凶手是左手持着匕首,割断陈知府的咽喉,将其一击毙命的青壮男子。”

见江临默许,另一边的谢龄拿出一柄木质的鱼形匕首,介绍道:“这是启游先生的徒弟复原出的凶器。”

刀柄上的花纹都经过了相当细致的打磨,几乎与江临所见一般无二。展昭正觉得此物眼熟,白玉堂却一把抢过了匕首把玩起来。

听他轻嗤一声,展昭立即问道:“你可是看出了什么?”

白玉堂想着二人还在比试的事情,说:“我凭什么要和你说啊?”

展昭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反呛弄得一怔。

白玉堂勾了勾嘴角,耍酷道:“你们得先告诉我,你们觉得这凶手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