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微微一笑,指向圆台方向。

那汉子唱完结词,端着铜锣领卖艺钱,一锭黄金落在眼前。

汉子忙抬头去谢,却只见一位器宇轩昂的公子神色冷傲,身着一件漂亮的月白花氅,生得眉清目秀、年少焕然。

展昭一眼便认出那是曾与他有一面之缘的白玉堂,不禁讶然看向江临。

而这都在后者的算计之中。

江临知道,要想解了悬在自己头上的七日之期,便必须要见到白玉堂。哪怕对方不是杀人案的目击证人,也拿走了自己奉命寻找的月华明珠。

所以江临安排了这么一出戏,带着白玉堂最心心念念的御猫展昭一起来看。

白玉堂性情张狂又骄傲,盗珠逗猫的行为毫不遮掩,翌日起来却发现城中只说“御猫”杀“天狗”,无人提起他“锦毛鼠”的一番大动作,必定气得暗暗跳脚。

但他却又忍不住跑来关心旁人如何讲昨夜之事,更好奇是何人抹去了他的姓名。

从支支吾吾的汉子那里问出了指使之人的所在,白玉堂眸光一凛,反手便将一柄钢刀架在了江临的脖子上,一只白靴嘭的一声蹬上茶几,周围看客吓得向后倒去。

展昭急道:“白玉堂!”

白玉堂也认出了他,眸光一动,却只问江临:“这戏是你教人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