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稍晚些出现,院子里就会多出两名尸体一般。
“师叔。”兰雀首先看见夏树,脸上的倾慕之色丝毫没有收敛。
可惜他是个对感情迟钝的傻子。
他现在心里只关心着不动,一千年过去了,谁知道那条鞭子还在不在青火派。
“非白,跟我去一趟顾尧那里。”
“是,师傅。”
为什么见到夏树对兰雀视若无睹有些暗爽呢?
“谢谢两位师侄的酒,不过我现在有要事要办,回来再与两位痛饮一番。”
“师傅今后还是不要沾酒,小心失态。”
“咚。”
脚下一滑,差点摔了跟头。
肖非白嘴角上扬,适时出手捞了他一把:“师傅小心。”
顾尧休息了几日,伤势已经大有好转,这时候正与袁潇在院子里切磋。
两人打得难分难舍,却被夏树打搅,一时心里有些不痛快。
夏树人未到声音先从门外传来,肖非白觉得他这师傅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贪玩性子野。
等他踏进远门,迎面而来的竟是红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