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杀我,那些人都会死!”御沢新让花析椋直视周围,咒灵和咒术师们战斗着,血肉模糊,几乎花析椋每迟疑一秒,就会多一个人死亡。

花析椋目光颤动,撇过头不想去看着一幕。

可是他不想让御沢新死。

只要花析椋为他犹豫一秒,御沢新就很高兴了。

他轻声问道:“我很重要吗?”

“当然!”

“比那些人、比城中的那些人都重要吗?”

“你解开术式吧!”

“我比杏子更重要吗?”

“……”

御沢新一句句询问着花析椋,让花析椋陷入避无可避的选择,确认他的真心。

嬉野涉怔怔问道:“他是在用方式,逼迫花析椋在他和杏子之间做出选择吗?”

五条悟还没有回答,春也便摇了摇头,回到:“不是,如果他真的想要这样做,就不会把全城的百姓,所有的咒术师都牵连上,那样只会让花析椋倒向杏子。”

五条悟也是这样认为。

这是御沢新给花析椋设的局,他从没有想过伤害花析椋,他只是不想再这样下去,他想让花析椋亲手杀了他,这样,唯一阻碍花析椋拥有幸福的他就会消失了。

御沢新知道花析椋会犹豫,而这样的犹豫,是御沢新临死前唯一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