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也看明白了,乱步是什么意思,她脸色骤然阴沉下去。

月川庭终究还是记着花析椋,根本没有杀死花析椋的意思。

不仅阿楚意识到这一点,除了花析椋和枝川秀树,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一点。

暗中观察的费奥多尔弯了弯唇,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果然能杀死月川庭的人只有花析椋,他怎么会舍得杀死自己所爱之人呢?”

这可是他最珍爱的珍宝。

即使这个珍宝可能会是屠下他头颅的镰刀。

两人比完剑术比格斗,格斗完又开始比拼异能。

漂亮的花房一片狼藉,娇嫩的花蕊东倒西歪,地面层层龟裂开,地面的灰尘扬起,不是一般的惨烈。

花析椋也意识到,他拨开身上的碎石,再次回溯自己身体,冲上去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花析椋手中的匕首泛着寒光,月川庭游刃有余地躲开花析椋的攻击,腿横击上他的腹部,温柔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还没有看够你丧家之犬的模样,我要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永远记住,你不可能打败我,你的一生只能在我的阴影下存活。”

花析椋眼神如冰,眼中杀意更浓:“那你将会为你的自大感到后悔。”

阿楚恨恨咬牙。

乱步也生气了,“月川庭!”

这和你说的根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