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姐,你刚才说横滨很宜居。”病色美少年用疑惑又嗔怪的眼神看着我,连这种埋怨的神色都是格外好看的。
可惜美色在我这里没有优待……中也除外。
“是啊,她很混乱,”我笑着看着他,“所以……也很宜居。”
他疑惑地歪了歪头,我移开眼睛轻咳了一声。
“明白了。”
他移开眼睛笑了一声:“我的合作伙伴似乎规模不小,应当是无碍的。”
他停下脚步,站在车站外的灯柱旁看着我,厚实的披风在风口猎猎作响。唇边微笑的弧度莫名让我觉得圣洁又悲悯。
“谢谢这位心肠柔软的小姐。”
“愿主的恩泽庇佑您安然顺行于您所追求的典章。”
“陀思?”一个穿着薄披风的高大男子坐在了他的旁边。
“我的建议是,请你现在离开。”
陀思妥耶夫斯基继续啃着指甲,没有分出什么心神给自己的挚友。
“啊,你知道小丑一定会拒绝的,”果戈里笑嘻嘻地回答,“既然我才是目标,怎么可以缺席。”
陀思并不在意,只是盯着电车外飞速倒退的树影,紫色的眼眸泛着雾一样模糊的色泽。
“火与柴都有了,但燔祭的羊羔在哪里呢。”
我焦躁地拨着太宰的电话却几次都拨不通。转而打给中也,结果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