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又是一大清早就醒来的。
……
总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迫养成早起习惯了。
不过今天中也醒的比我早。吃完饭换好衣服,我们出门时恰好跟小路上两个跑步的男孩子碰上了,是昨天没见过的陌生面孔。
“加油啊!王子!”
一个看起来跑得相当游刃有余的棕发男孩子正在给旁边一个跑得半死不活的粉发男孩子加油鼓劲儿。
这个粉头发长得还真有点“王子”的味儿啊……但他跑起来的姿势实在是……嗯……
我好像梦回前世八百米测试_(:3」∠)_
“您好。”那个棕发男孩子率先跟站在路边看得一愣一愣的我打了个招呼,“没有打扰您吧?”
我摇摇头,忍不住指着那个看起来下一刻就像要殡天的漂亮男孩儿问道:“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山上基本没有人,车也很难开上来的。”
我委婉地没有说“救护车”。
他对我微笑着:“没关系的,他可以!”
我扭头再看看这个“王子”痛不欲生的样子,觉得他并不是很可以……
他甚至没有在我们两个搭话时试图停下来喘口气,完全沉溺在跑步的酷刑里,孤独而冷傲地朝着终点方向张牙舞爪式前行,根本没功夫搭理我们。
“你们跟昨天那几个男孩子是一个社团的吗?”我看着这个小领导模样的棕发棕眼男孩子,有些好奇。
“啊,我们是宽政大学田径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