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应该被捏死的是掉链子殿堂级选手我本人吧……
……
他们一行人似乎走远了。为了防止自己的动静被发现,我一向把空间墙的透音调得比较低,这会儿已经听不见走远了的他们说的什么了。
我圈了很小一片墙把透明度调高,透过这个“猫眼”看向他们的背影。
港|黑的代表是个黑西装中年人,很好辨认。旁边穿得像个优雅的绅士一般的年轻人应该就是那个外来组织的谈判者了。
……
我还是觉得他有点熟悉。
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无果后,我不死心地专门拿出了一个小望远镜观察他。
——终于,我盯上了他的左耳耳廓。那里有一枚小小的黑痣。
有些脸盲的我认人习惯性去记忆对方的“特殊点”。这种方式作用于理性认知而非感性记忆。
——今天上午那个假警察就有这么一只在相同位置带着同款黑痣的左耳朵。而且耳廓形状在我看来也是一样的。
破案了。居然是你!
可是一想到上午这人居然敢直接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就对眼前这场合作能否进行下去有点嘀咕了。
森鸥外给他们的诚意是啥我心里没谱,但就冷眼旁观他们这群无知的青瓜蛋子直接跑乱步面前打探的行为而言……森鸥外可真狗啊。
对了!我兜里装着乱步呢!
我回了我的随身的空间。
乌漆嘛黑的一大片空间里,乱步正无聊地在他桌位上转椅子。薯片咔嚓咔嚓嚼着,桌面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吃光了的包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