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最初那个警察打量乱步时,乱步原本在现场乱晃乱看的身影突然默默地蹭到我身边不动了。

除此之外,我还真没发现他的表现哪里超出了一般警察对乱步的好奇的界限。

负责人警察大叔看着我们:……???

——总觉得很需要问清楚,但这……头好疼,真的不想问。

我只能耐心地给他重复,无情打破他的幻想:“乱步先生说,这个警察被调包了。但很抱歉,我也没办法给出证据。”

……

我们几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似乎没什么注意力留给外人。而那两个警察也只是拦着老头儿不让他进来,没有做别的事情的意思。

老头自觉有了机会,贼眼睛骨碌一转,扭头看着懦弱地缩在一旁的妻子。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待会儿再跟他们算账!秀子啊,快去给我倒杯茶水。我渴得头晕眼花。”

被称作秀子的女人妆容朴素衣着陈旧。她惨白着脸躲躲闪闪不敢抬头看警察,却还是听话地垂头进了屋。老头子也跟在她身后大摇大摆地进屋了。

这个老公寓只有三层,后面带着一个大院子。

对于一层的住户而言,从背面的窗户出去还是很容易的。

……

等这个老头背着几个瓶瓶罐罐和一个大铁锹翻出窗户时,他干瘦的身体踮着脚尖去够地面,上半身还面对着屋里的妻子,趴在窗边大喘气。

我悄然上前,把布包顺着捆绑的疙瘩从他背上给拽了下来。

他这下是真的吓得一个起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