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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正在盯着我们哦。”正在电车上坐着的乱步嘴里包着奶糖,含混地提醒着出神的我。“右边那个拉着吊环的最高的男人。”
我醒神,漠然地瞥向了那个仗着戴了墨镜就肆无忌惮打量我们的男性。
对视片刻后,我又冷着脸无趣地收回了眼神,唇边倒是勾起了一丝讽刺的笑。
到站下车时,我特意回头似笑非笑地又觑了在原地犹豫不决的墨镜男人一眼,从容地迈步下了车。
车门在我们身后关闭,他果然没敢跟上来。
我从车窗边看见了他拿起手机给谁通电话的凝重面色,为这些比我还畏缩的所谓“黑手党”感到好笑。
“你果然很擅长处理这些烦人的小苍蝇啊。”乱步毫不意外,“怎么说你这个‘中原太太’的身份也是真的,这种情况以前没少见吧。”
“啊,的确……现在少了一大部分但还是偶尔会有的吧。毕竟横滨是个人口流动性很强的港口城市。”我这样回忆道。
接待我们的警察在案发现场待着等了估计挺久,脑门上的冷汗一股一股往下流,看见乱步和我就像看见了人形自走彩票。
上头严厉的斥责和乱步任性地看心情接委托风格也的确是为难他了。
虽说侦探社要给警方帮忙是福泽先生跟这边提前说好的,但架不住乱步干别的委托去了,他们这边还是得稍等等不是。
太宰就不用想了。且不说这条自由的青花鱼工作时间大多不在自己座位上而是黏在了沙发椅上当咸鱼,表示自己就是个混吃等死的,活儿别给他干。
日常在河水里自由遨游的活鱼太宰也实在因为过高的消失频率而没有谁能给他交代任何突发性工作。
这个委托其实昨天就被交付给了侦探社,乱步应该昨天下午来的。结果他被我这个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