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还在加班的森鸥外语调相当和气,仿佛一个慈爱的39岁的老人家。
我被他试探的话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对他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我发誓我是第一回 听见他这么叫我。
中原太太?
呵。
不知道是不是我对森鸥外的仇敌buff太沉重,我觉得我从他好奇的表象里硬是听出了嘲讽和玩味。
但我审时度势能屈能伸地咽下了回怼他的话。
“青木昭。”
继而拿出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良好素养保持着沉默。
——主要我背后这几个凶神恶煞的门神忒吓人。
虽然看着跟谍战片的喽啰似的,但随便一个也够把我揉扁搓圆。
……
森鸥外观察着,发现眼前这个女人毫无危机感地在仅仅报了个名字后就心不在焉地闭口不言了,不禁也陷入了沉默。
——虽然做足了友善的姿态,但他现在看起来真的这么没威慑力的吗?
森鸥外十分怀疑,在这个奇怪的女人描述的“世界”,自己究竟担任着怎样的角色。
自家钻石被别人戴在了手上,他不仅不能夺回,还不敢轻易惹毛了对方,以防对方连盆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