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提着药箱老实跟在中也身后的渡边医生。一时之间见到中也的难过和激动都被散得一干二净。
——所以就是我们夫妻俩各自觉得对方脑子出了毛病呗?
他还谨慎地找了渡边医生来给我确认脑子有没有问题……?
我压下躁郁的心情,对着渡边纪山抢先开口:“渡边先生,能请你先帮我接下手腕吗?”
中也脚步一滞,脸色难看了一瞬。
我直接叫出港|黑内部医生的名字这种暗示加试探的行为,现在在他眼里大概很像耀武扬威。
我心底也很无奈。
不这样一点点地透露出对你周遭的熟悉作铺垫,只恐怕我介绍完自己就要被你当疯子扔给红叶去蹂|躏了。
……
中也钴蓝双眼里的躁郁看起来不比我的来的轻。
他压了压帽子,冲背后的渡边摆了摆手,示意他照做。
渡边放下了医药箱,面无表情地走过来给我把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
我疼得眼圈都红了,默默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他画了几笔。
无视我直接叫出他的名字给他带来的未来几天将经历无数盘查的后果,记仇的我单方面谴责渡边纪山的心狠手辣。
中也扫了我的手腕一眼,盯着我的眼睛准备说些什么。
没等他开口,我尝试抢先发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回答!但是!我只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