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安生日子过多了,我心里很清楚,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皮糙肉厚遇事硬抗的硬汉了。
在一屋子刑具的精神攻击加持下,我确实绷不住——况且也没必要。
……
不想再听他给我细细介绍刑具,我心里快速分析了利弊,直接白旗投降。
“我说!但我只告诉中原中也。你让他来。”
斋藤听到前两个字的得意还没从眉梢爬上嘴角就又沉了下去。
“很顽固嘛,有勇气的女人。”
他垮着个批脸阴恻恻地:“要是受完刑还是这样骄傲的姿态,我会为小姐感到敬佩的。”
我想到刚才在路上时心底定好的粗糙计划,懒得和他浪费时间而有些不耐烦。
“我是认真的!你让中也来我就说了。因为有些事……不方便告诉你,告诉你也没用。”
饥饿乏力让我几乎难以站稳在原地,头晕目眩的感觉莫名其妙再次袭击了我。
搞不清这种焦躁的源头的同时还要应付眼下这些乱七八糟的状况,我躁郁得更明显了。
手腕已经肿得不堪忍受。
我低头查看钝痛的脚底,这才瞥见脚底的袜子也渗了血,应该是撞在茶几上时伤到了指甲盖。
……
斋藤攥了攥手里的刑具,脸色彻底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