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多次的攻略失败也不是毫无意义,不过短短十天就给了我百折不挠的勇气以及顽强的抗压能力。

飞快的调整了心情,我重新对上前排的国木田哥哥和太宰先生的视线。

太宰先生那边虽然也让我很头疼,但明显国木田哥哥更难对付。

恰巧我做事喜欢从最难得开始挑战,我迎上了国木田哥哥的眼睛。

如果说乱步哥哥是我想要逗着玩儿的玩伴,认真起来的国木田哥哥就是我避之不及的对象。

有些时候我情愿面对能让人无所遁形的乱步哥哥也不想面对——凡事都想讲究原则,灵魂都在闪闪发光的国木田独步。

他有着高洁的,会让我感觉到自惭形秽的灵魂。每一次和他对视都是对我的考验。

虽然没有了十岁之前的记忆,可隐约中的一切还是告诉我——我的生父那个教导我的人和国木田哥哥是完全不同的人。

在侦探社大家的观念里,应该用自己的所有的力量守护侦探社,保护无辜的弱者。

前者当然是没问题的,可后者在我的心里却没有那么重要。

在种种的选择里我会更支持牺牲一些细枝末节的最优解。

可在接受了父亲大人的熏陶,在侦探社的这六年生活又让我知道我这样其实是不对的。

所以在对着国木田的时候,我总是会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

现在这样的心虚会给我造成大麻烦,会招来疾风骤雨的念叨。

平时还可以买通太宰先生帮个小忙,今天却又不可能了。